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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狠毒的小子啊,你这不仅是要张家人的命,还要让我张家身败名裂、遗臭万年啊!”等到张国富离开之后,张老爷子眼神阴翳的说道。

“我张兴和能从当初一个工厂的工人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地步也不是泥捏的,既然你要斗那我便和你斗一斗。”张兴和就是张老爷子的名字,此时的他看起来已经有点癫狂了。

其实这也能理解,因为和吴家是同气连枝,而吴家又和秦锋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秦锋既然要和吴家斗到底,那自然要先铲除他张家这样的家族,吴家如果是参天大树的树干、那么像张家这样的家族就是枝枝叉叉,不先把枝枝叉叉修理好,搞不好就会误伤。

最重要的是,秦锋和吴家的斗争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两家斗争,正如前面说的,这次斗争会裹挟无数的豪门家族,胜了自然赚的盆满钵满,败了也是下场凄凉,其实还有一个深层次的原因,那就是之前吴家和秦锋的斗争,其实是触及了一些底线,刺激了某些人的敏感神经,特别是军方敏感的神经。

但是那个时候也是形势所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那次斗争的结果以吴家为首的这一派自然是赢了,赢了的好处就是排坐坐,分果果,他张家就是既得利益者,否则他又怎么可能更进一步,来到燕京呢。归根结底,位置就那么多,谁都想更进一步,尤其是他这种真正从基层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人,更是向往更高的位置。

毕竟,男人不可一日无权,这已经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此时的张兴和虽然充满斗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却有一种不安,这种感觉在二儿子一家三口一夜之间全部死了之后,越发的强烈,那是一种事情超脱他掌控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到了他这种位置,就是喜欢掌控别人,一言一语就可以决定很多人的命运。

而秦锋现在给他的感觉就是陌生。

......

同一时间,燕京白家。

西山一栋小院子里面,院子不大,但是五脏俱全,靠东边的空地上全都种满了小菜,一个满头银发,脸上满是老人斑的小老头带着一个草帽,坐在马扎上拿着小锄头再除草。

“白老,家栋来看望你啦!”就在这时,一个50多岁的男人来到菜地里说道。

“让那小子进来吧!”似乎也是累了,白老爷子慢慢地站了起来,用手锤了锤腰,捡起小锄头、搬起小马扎慢慢地向走廊走去。

洗完手,端起一个紫砂壶,呷了一口茶水,慢慢地坐在了摇椅上。

“爷爷,孙儿来看你来啦!”就在这时,白家栋两只手拎着东西走了进来。

“坐吧!”白老爷子示意他坐下。

“爷爷,最近我找到了一摊子好酒,今天特意带给您尝一尝。”说着就把一坛子酒放在了桌子上,并打开了一个纸包,里面赫然是花生米。

说着,就打开了这坛酒,把桌子上功夫茶茶杯里的水倒在了地上,然后满上。

“这是什么酒,好香啊,闻起来还有一股药香味。”白老爷子赶紧放下紫砂壶,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显然是勾起了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