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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一直害怕别人发现他的不一样,从这些策论看,不一样一点也不可怕,甚至“离经叛道”也没关系,只要能说服夫子就行。

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孙山看排第一名的策论,写的建议非常有新意,眼前一亮的感觉,不是那种车轱辘的话,夫子把他评为甲等,的确心服口服。

孙山一边看范文,一边想着等会人散了,就来这边抄写。

能被贴上来的,必有可取之处,得要仔细研读,好的就收入脑袋,不好的,直接屏蔽。

这时候在一边的柳文唤幽幽地说:“阿山,你的算学真厉害,全对了。这次年考就只有你一个人考得全对,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出错了。阿山,你要教教我,算学怎么学的?”

孙山点了点头说:“阿唤,行,算学有不懂的,你可以找我。我跟你说啊,我算学一向都很好的,以前在学堂读书,我就是第一名的了。想不到来府学,还是第一名。哎,看来我的算学比我想象中的还优秀呢。”

这话把柳文唤在内的一众围观学子气得吐血。

见过不谦虚的,就是没见过如此不谦虚的。

要是平时一个人这么说,大家肯定骂大言不惭,可孙山的算学的的确确最好的。

试卷上有解题的过程,所以学子能明白结论。

这样如此完美的作答,他的话是真话,因为真的好优秀。

有不服气的学子酸酸地说:“算学就算全对又怎样,乡试占比也不是很重。”

同一斋舍的张朝阳立即反驳:“这位同窗,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能参加乡试的秀才肯定是非常优秀的。

在那么多优秀的秀才中选出最优秀的,往往是一题两题决胜负。

算学全对总比算学不全对的优秀,我要是主考官,在同样优秀的文章里,肯定让算学全对的胜出啊。

或许有时候能不能上榜,全赖算学有没有做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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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斋舍的姜谦附和道:“这位同窗,我劝你还是要好好学算学,你没发现吗?

朝廷现在越来越重视了,如果不重视,就不考了。能在乡试安排算学,说明以后成为举人,肯定是一个会算学的。不会的,真没有机会考上举人呢。”

黎信筠急忙点头附和:“是的,朝廷现在越来越重视算学了,在生活里,经常用得上算学。哎,不学都不行,算学不好的,以后更难考上举人了。”

随后哭丧着脸说:“我的算学非常不好,怎么办?阿山,你要教教我。”

黎信筠这么一说,酸言酸语的那位学子也害怕了,因为他的算学也不怎样啊,要是优秀,早就入选了。

其中一个学子非常惶恐地说:“怎么办?我的算学也非常差,这次年考,我可有好些题不会做呢。”

一个人说算学很重要还好,两个人说,大家也什么感觉,等第三个人说的时候,在场的学子慌张了。

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灵魂深处不禁地问: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孙山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算学”会让大家那么着急,毕竟他们学的数学真的好简单。

用心一些,就能解答出来。

孙山赶紧安慰地说:“大家莫急,考乡试的算学真的不难,我们用心学一学,肯定会过的。”

不说这话还好,话一出,立即遭受到学子们的冷冷目光。

这次连好基友黎信筠也不想理孙山,气嘟嘟地跟一堆算学差生在一起,不再为孙山说好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