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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书说:“先生,师妹还着随大军而行吧,这样,学生和朴玉会放心些。吐蕃大军可是有着与十几个,邦外部族小国的联军,若真的进了京城,京城难免会遭到一片狼藉的。华玉的个性爱憎分明,怕她冲动了。”

王先河想了想说:“也好,你即刻回去,拟一份周密的计划出来。”

杨书说:“学生即刻回去,学生告退。”

王府。

朴玉在自己的房里,听着义父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忙着开门迎接。

王先河进了屋,对朴玉说:“你还未歇息呢?”

朴玉说:“正等着义父派人唤朴玉前去,却不知道义父亲自前来呢。”

王先河说:“管家都对你说了吗?”

朴玉说:“王伯说了,义父让朴玉帮师兄留在京城。”

王先河“呵呵”一笑说:“男儿多磨练磨练,就是灵动得很。是啊,你这条潜龙在渊也该一飞冲天了!”

朴玉问:“义父认为京城会失守吗?”

王先河说:“京城不是没有发生过皇帝弃城的事?那时候的京城城墙是多么的稳固,也没拦阻叛军的攻入。何况,如今的京城城墙,多长时间没有修修补补呢。如今的吐蕃大军联合十几个小国的兵力,垂涎觊觎大棠国已久,已是磨刀霍霍的凶勇又善战,短短月余,不论从战局还是细作,配合得如布一盘棋局,丝丝相扣,行动得那是一个漂亮!京城里的一个元帅行军司马官衔,掌握着六支大军的兵力保护着京城,实则与吐蕃大军暗通款曲。我们还要自欺欺人,陪着京城百姓糊涂地等着吐蕃大军,杀进京城吗?”

朴玉问:“元帅行军司马会不会,挟天子以令诸侯呢?”

王先河说:“元帅行军司马应该是这个意思!”

朴玉说:“要让圣上知道边疆的事情!”

王先河点了点头,望着俊雅的朴玉,心头微微一笑问:“朴玉,白日与你说话的那位姑娘就是秦无衣吧。”

朴玉愣了愣后说:“是,是秦无衣秦姑娘。”

王先河说:“你义母常在我耳边说,那家千金如何如何好的。等到这次战局过后,是该让你义母为你操操心了。”

朴玉忙说:“义父,朴玉年岁还小,过几年也不迟的。”

王先河故意地问:“过几年?要过几年呢?”

朴玉说:“像师兄那般年岁。”

王先河“呵呵”一笑说:“也好,儿大不由爹娘,不知道秦姑娘可愿意来府中坐坐呢?”

朴玉欢喜地说:“这个,朴玉问问她后,再回答义父。”

王先河点点头说:“杨书正草拟计划,你这几日就在府里待着吧,也可以带着秦姑娘逛逛京城。”

朴玉说:“朴玉知道,谢义父。”

第二日一早,朴玉精心地梳洗穿着后,出了王府,前往兰花菀茶肆见到了,早早就等在那儿的无衣。

无衣说:“我们回鹤鸣吗?”

朴玉笑着摇摇头。

无衣问:“不回鹤鸣呢。黑白怎么办?”

朴玉说:“已经留下了好几日的吃食,若是不见我回去,黑白会来京城找我的。”

无衣欢喜地说:“黑白就是聪明,被你训得如神犬,鼻子很厉害的。”

朴玉说:“黑白的品种好,自然要比其它的犬类聪明百倍。”

无衣猜想着说:“会不会人和犬一样,聪明的人,品种好呢?”

朴玉笑了笑说:“不一样的,人与动物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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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衣笑着说:“是吗?我听过一句话:天地不仁,万物皆为刍狗。人和狗难道不是同一个道理吗?”

朴玉笑了起来说:“不同就是不同,并非一句两句能解释的。不过,在某种环境中,人与狗的命运是有相同似的。你说的那一句话还是有,一半对的道理。不说这个了,今日陪你逛玩逛玩京城,你想去哪儿玩呢?”

无衣欢喜起来说:“逛玩京城,好哇!这京城都逛玩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去哪儿玩呢?我还是觉得‘鹤鸣’最美的。”

朴玉点点头笑着说:“那是的。要不,见我义父义母可好呢?”

无衣愣了愣说:“见你义父义母,为什么呀?”

朴玉笑了笑说:“我义父认识你爷爷呀。”

无衣惊然说:“你义父认识我爷爷,为什么不早说呢?哦!我的玉佩就是你义父认得的。我还以为你义父从哪位官老爷,得知我爷爷的身世呢。不过,今日不能去拜见你义父义母,明日吧。”

朴玉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明日呢?”

无衣似有羞涩地说:“我要准备一下。”

朴玉笑了笑,明白了说:“准备什么呀?你这样的特别好。”

无衣说:“明日是初一,月头见长辈是礼数嘛。”

朴玉愣了一下说:“明日是初一!”

无衣望着朴玉的神情笑着说:“是啊。初一怎么了?”

朴玉笑了笑说:“明日就明日吧。”

无衣问:“我要准备些什么礼品呢?”

朴玉说:“义父喜欢笔墨之类的,义母喜欢‘聚斋坊’的糕点果品。”

无衣笑盈盈地望着朴玉说:“我知道了。”

朴玉说:“我们去逛菊园吧,现在正是菊花盛放的时候。”

无衣说:“好哇!菊园里一定是黄艳艳的一片,可赏心悦目呢。”

朴玉说:“那我们就赏心悦目去。”

无衣笑着点点头。

朴玉说:“你能告诉我,你那位姐姐的名字了吗?她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呢?你是怎么学会轻功的?”

无衣调皮地牵起朴玉的手说:“因为我聪明,长得好看呗。”

朴玉抓紧无衣的手笑着说:“还不肯对我说实话嘛。”

无衣幸福着说:“就不说,就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