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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跟着的女孩,不紧不慢,始终与他间隔两步的距离。

直到走出会所大门,夜间的风一时间席卷全身,吹起一层鸡皮疙瘩。

宋知予在车门前站定,然后回身,将臂弯的外套给肖雅披上。

晚上他喝了不少酒,靠近时有冷冽浓郁的酒香味。

“今天开不了车了。”

肖雅抬眸,水润的眼睛被男人的目光紧紧锁住。

他浅浅笑了笑,随后对身后的门童打了个响指。

门童走过来,毕恭毕敬问:“先生,有什么吩咐。”

“麻烦帮我叫个代驾,谢谢。”

二十分钟后,盛世豪庭某高级公寓内。

肖雅局促地坐在客厅单人沙发上,偶尔偷瞄两眼背对自己,站在大理石厨台前倒水的宋知予。

太久没回来,冰箱里空荡荡的,喝水需要临时烧。

“谢谢”,肖雅手捧着茶杯,感受瓷杯杯壁渡过来的温度,继续维持沉默。

宋知予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被飘雨淋湿的城市,低沉着声音说:“今晚先住下,明早送你回去。”

“…好,谢谢你。”

从会所出发不到几分钟,天空忽然下暴雨,电闪雷鸣,特别吓人。

宋知予瞄见肖雅缩紧的肩膀,察觉到她默默发抖,便让司机师傅直接开到他家楼下。

其实这样做,根本讲不通。

但肖雅当时并没有开口拒绝。

“那边是浴室,可以泡澡,衣服先穿我的,不介意吧?”沈佳佳的东西,早在他们分手的第二个礼拜就全部清空带走了。

现在整个房子恢复如初,处处透露单身男性的气息。

客卧没有铺床,衣橱里备用的四件套没有拆,宋知予摸摸后脖颈,在“直接用”和“应该需要过水清洗才能用”之间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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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老妈陆初杳在,铁定会给儿子一记脑瓜崩。

新床单被罩就和新内衣内裤需要晾洗晒太阳才能用是一个道理。

最后,肖雅套着他的家居服出来,客卧的席梦思床垫上仍然光秃秃。

她甩甩袖子,将长发挽起。拘谨道:“我自己铺吧。”

她以为大少爷不会干家务活。

大高个宋知予侧身,刚想说点什么,意外发生了。

房门口窄小,稍稍侧身,手肘擦着她敏感部位,压在一团柔软上。

两人都愣了。一个震惊且无措地抬头,一个略微尴尬的垂眸。

肖雅羞愤的眼眶微红,脸颊像火烧云,整个人仿佛煮熟的虾子,惊慌失措中居然该死的诱人。

宋知予缓缓滚动喉结,眼神忽然变得很暗,隐晦不明。

“…那个…”肖雅偏头,想装作无事发生,“你被罩在哪儿,我来换。”

“别换了。”

“嗯?”

喝过酒的嗓子本就低沉,现在更哑了,一字一句带着未知的危险,“都是新的,还没洗。”

肖雅想说没关系,我不介意。嘴巴刚刚张开,男人忽然压下来,将她禁锢在门框与胸膛中间,严丝合缝地吞噬了她的话音。

空旷的寂静中,时不时响起口水交缠的哼唧声。

老手和小白花的对手戏,几乎是碾压式胜利。这个吻,激烈且绵长。

肖雅被亲的没有力气了,呜咽着靠在男人脖侧处,细细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