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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白静君反应平平,居然是一副恍然的表情,

“就跟昨天的那个白小默一样对吧?我就说我不可能有病!”

安休甫正要问这白静君为何一点都不惊讶,白延肃家的正门打开,肥婆一脸怒容喊道,

“小冯,格格的病情好不容易轻一点了,你不要跟她胡说八道!”

说完看向白静君,“格格,去吃药!”

安休甫说道,“吃屁的药,见鬼了,吃药能顶用?”

白静君笑着看看安休甫,“我爹是御尸门掌门,有鬼也不怕!”

接着冲着安休甫问道,“你觉的我是不是有病?”

安休甫真的怕这句台词了,这让他想起朱锡海那个神经病了。

白静君一句我爹是御尸门掌门,也让安休甫知道,普通人眼里的邪祟,可能在这一家人眼里见怪不怪。

白静君问完话就盯着安休甫,安休甫不是医生,哪能见面两句话,就断定这个白静君又没病,只能如实说道,

“我不知道。”

白静君一脸失望,转身朝着房门走去,肥婆冲着安休甫又喊道,

“小冯,你也进来,把家里都收拾一下。”

安休甫跟着白静君进屋,母女两个一个在卫生间化妆,一个进了卧室内收拾被褥。

安休甫收拾碗筷,他的速度并不快,因为他在听这母女俩的对话:

母:“那个范文纪你以后少跟他来往,我听隔壁的杨怀怀说,那个范文纪一天跑歌舞厅。”

女:“你从哪里听来的?杨怀怀一天都泡在麻将馆里,她说的话你也信?”

母:“一个男人,每天油头粉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范家没一个好东西,他爹娶了三次,离了三次,现在还想着再娶个年轻的,老不正经的东西。”

安休甫刚把碗筷收拾好,要进厨房,卧室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现在说他不正经了?当年谁说他比我强的?”

安休甫一个激灵,这是瘸子的声音!

他想到卧室看看,但端着碗筷走两步,直觉很危险,好像这肥婆的卧室里有什么东西,就等他进去。

他朝着厨房走,厨房门关着,里面有一股气息,让他觉的很不安。

安休甫将碗筷重新放回桌子上,转身进了冯庚年的卧室。

关上房门,他依旧能听到这母女两人的心跳声。

安休甫都怀疑,究竟自己是邪祟,还是这母女俩是邪祟了。

随手拿起窗户前桌子上的账本,他想看看有没有白小默这个人,也看看这账一直是谁在打理。

仅仅翻了三页,突然窗户上传来“嘭嘭”两下敲打声。

一个小年轻脸贴在小窗户上。

他放下账本,拉开窗户,

“租房?”

正琢磨谁在记账呢,正好看看这记账的人是谁。

年轻人说道,“我要退房。”

安休甫点头,“谁登记的?”

年轻人却不回答安休甫这个问题,堆笑说道,

“房东,押金不要了,你上去看看房里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安休甫拿着账本,“你叫什么?”

男人说道,

“在第五页,我叫鲁旭猛?”

安休甫翻到第五页,突然眼睛有些朦胧,日期像是二月十八,但再看,又像是三月十八。

合上账本,将手背起,

“谁登记的,你找谁退吧!”

男人那微笑的脸陡然变得阴郁恶毒,“退房!押金我不要了,我---要---退---房!”

这突然的变化,吓了安休甫一跳。

不过很快镇定,伸手把小窗户关上,对年轻人大吼大叫置若罔闻。

本来是随口问问这记账的人是谁,结果让一个邪祟也现出原形了。

敲窗户的声音越来越剧烈,渐渐的,安休甫察觉这不是敲窗户,而是在敲门。

窗户上也不是趴着一个年轻人,而是站着一群五官扭曲的男男女女。

这换其他人,可能早就吓尿了。

可安休甫却慢条斯理点了一根烟,继续看着账本,找到了,上面真的有白小默这个人。

但是只有入住时间,没有登记住在哪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