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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来有回的打了一刻钟,金圯出了汗,坐在休息区喝水,展川坐在身边喝无糖的茶饮,侧脸轮廓更似男明星,张力很足。

“最近在学校怎么样?”他问,嗓音温和。

“还好,同学友爱互助,老师认真负责,校园环境优美清新。”

展川看着她笑,显然没信,等她下文。

金圯如他想象那样幽幽的抱怨道:“你以为我会这样说吗?”

“整天像蹲监狱,一举一动都被监视,一言一行都得注意,没有自由,整天隔着铁栏杆向往校外的生活。”

一口气说完,她泄愤似的又喝水,全然没有往日的淡漠疏离,现在更像一个有血有肉的少女,喜怒哀乐都毫无保留的表现在脸上。

“高中啊,都这样,我们那时候也是没有人身自由。”

展川抬腕擦汗。

金圯见他状态不错,手指扣着矿泉水瓶的瓶身主动问:“最近怎么样?”

生活如何?感情如何?工作如何?

他看手机,挑她感兴趣的回答:“最近乐队来了个主唱,我们受邀请出去了几次。”

金圯还在看他,左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搭在左边大臂上,几缕碎发散在脸颊处,可爱灵动,头顶的射灯照下来,她眼里亮晶晶的。

“开学后学员少了点,但每周也有固定的小朋友来学吉他,每天过的挺忙挺充实的,你要是找到自己的节奏在学校也不会太辛苦。”他讲自己,也不忘开导她。

讲完起身问她要不要再来一轮。

金圯应下,起身和他进场地打球。

断断续续打了两个小时,金圯出了汗,坐在休息区看展川和一阿姨打球,发球稳,力道收着,有来有回打了快二十分钟,动作优雅。不过面对她时恨不得将球拍随着球一起甩过来。

金圯困乏,收拾好东西,在展川看过来时冲他挥手道别。

腿长,步子快,出了健身房绕小道回了家,金时雨仍不在家,她进去洗澡,换身衣服,继续坐回房间里写卷子。

直到写完一套数学试卷才去看手机,展川果然来信息了,半小时前发来的,就一条——

“至少下次让我请你吃个饭。”

她扯唇笑,回复:“明天如何?”

展川很爽快,很快回复明天午饭前会在她家小区楼下等着。

开心了,金圯接着往下看,晏挺的未读信息很多,金圯挑挑拣拣的回了两三条,见他没回就继续趴在床上补觉。

一个小时后,天黑的透彻,从窗边往外看依稀可辨楼下的繁华热闹,房间安静,白噪音温和,金圯这才没有那种世界末日只剩一人的感觉。

……肌肉酸痛。

腿疼,肩疼,腹部肌肉也疼……

趴在床上试图用意念起身,反而扯到脖子,又一痛,她翻身,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晚上生意最好的时候金时雨回家了,她放下包直奔金圯卧室,她又睡着了,莹莹灯光映射出她柔和的轮廓,头发半湿,身上盖着一条薄毯。

金时雨只觉得金圯从她离开睡到现在,唯恐她发烧,微凉的手直接覆上她额头,正常温度却因的她手凉显得格外热。

她倒吸一口气的同时金圯被她吵醒,脑门发凉,她惺忪着双眼问她:“怎么了?”

“你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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