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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彩其实曾经一直不认可顾春娇忙成那样,因为自己从小辛苦过,她就希望自己周边的人不要太辛苦。

在长辈们的呵护疼爱下,下一辈还需要历尽沧桑,那么自己这一辈的劳苦有什么意义呢?

前些年顾秋瓷每天唠唠叨叨,为自己的姐姐打抱不平,说姐姐在婆家:“她过得就像一条牛,没有人真正的疼爱她,只要回了那个老家,全家人都指着她做饭,傀仆做的都被她婆婆和小叔子媳妇翻白眼。

我们是骄傲的顾家人啊,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呢?我们不骑在他们的头上,就是好的了,你就说这样做,打脸不?”

小彩当时无言以对,也私下里劝顾春娇别太顺着郑家,未料顾春娇一阵叹息:“其实我哪里不知道人家就是在踩我,但是只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你看我已经休过一次夫了,如果再来一场会是什么滋味?别人会怎么看我们家的姑娘?”

她有气无力的道:“过的顺利的人永远不知道不顺利的人是怎么样的。我只想要自己有一个完整,我要再被休或者夺休,恐怕也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

小娘啊,过日子吗,哪里还没有个磕磕绊绊,如果谁也不让谁,最后的结果就是硬对硬,舌头经常被咬,但是没有人舌头会掉,人老了,会留不下几颗牙齿的。”

她璀璨一笑:“如果我把自己当成永远的舌头,柔软而尝尽味,那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战胜的?

我最后悔的就是十七岁的时候要和父亲斗气,虽然我出去以后成长了,但父亲一定记得我的怒火万丈。

在别人面前出什么事情,我都无所谓,在我亲人的面前,我希望我能是一个温和的人,一个静水流深的存在。

我和郑朋的母亲本是因为郑朋的存在才有的交集,为了郑朋不受夹板气,我忍一忍就过去了,郑朋知道,那就是我的命好,不知道,我们的修为不好,百年以后就分开,那也没什么吗。”

现在她默默带走了妹妹廉价买来的衣裳,过了几天顾秋瓷穿着一套改造过的豆沙色旋裙去小彩处拿小彩给她弄的丝线,她像蝴蝶一样在草地上旋转:“你看,上次我们买的衣裳,好不好看?有了暗纹除尘阵,什么时候都可以拿起来穿了。”

她整个人快乐的像十六岁,反而是四岁的顾稀奇一脸小大人的模样,板板正正很有规矩的端坐着。

几次小声地问小彩:“阿婆,阿妈说我来这里会看到姐姐。为什么姐姐还不来呢?”

小彩笑道:“快了,姐姐在童修堂上学,从那边到这里,要小半个时辰才能赶到。

我听说小稀奇会自己绣帕子了,能把你的针线给我看看吗?”

小姑娘小心翼翼地从荷包里拿出一块绣了一半的绣帕,两条小金鱼和几根水草,绣的栩栩如生,还是双面绣。

小彩抬头与顾秋瓷道:“她这个眼睛这么早开始绣花不行吧,会不会对眼睛有伤害?,等七岁才能做这么细致的针线活。”

顾秋瓷嗤之以鼻:“我三岁就跟着姐姐学缝纫了,现在眼睛还不是好的很。我正在教她静坐,已可见光。灵台七岁合拢,一般修行是七岁把灵台打开,我不要让她慢慢打开,而是直接让灵台不要关闭,此刻无比神速。

我姐姐就是因为父母初得女儿无比溺爱,八岁了才让她开始修行,一步慢步步慢,重开灵光要至少两个月到三年,而且重开的没有曾经无闭合的光明灿亮,这样一来就走了一条弯道,整个人都被拖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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